符合更严谨的国标要求,一旦给老百姓造成了损失,啧啧,恐怕你把全部的家业赔完了都不够交罚款的。”
常海天绝不是危言耸听,里德尔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当然也明白常海天存在着借机杀价的意思,常海天肯定对自己的厂子还有兴趣,不然他根本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
里德尔咬了咬牙道:“常总,五百万你有没有兴趣,这是我的底线,不能再低了。”
常海天笑了笑道:“我是作为一个同行给你的忠告,我也承认,过去的确对阿尔法产生过兴趣,可现在……”他摇了摇头道:“没有任何人愿意接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这样下去,不久以后就会资不抵债,我与其从你的手里接盘,不如等着政府拍卖,到时候恐怕我连一百万都不用花。”
里德尔的内心在滴血,这年月,没有关系真是不行,自己以为改了法国籍,回来之后就能高人一等,为所欲为,可事实证明,在中国的特定环境下,不管你是洋鬼子还是二鬼子,都能把你玩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里德尔的最后底线终于松动了,他低声道:“常总,您说个价!”
常海天摇了摇头:“你还是没明白我意思。”他举步就走。
里德尔急得一把将他的手臂给抓住了:“常总!”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