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的规则我不懂,但是商业上有个原则,风险越大,利润越大,所以很多人会做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真正高明的人不会让法律抓住小辫子。”
张扬道:“我知道这种人不在少数,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走在边缘,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万一摔一个粉身碎骨,后悔就晚了。”
祁山道:“官场其实比商场凶险的多,所以我一直认为你的胆子比我大。”
张扬笑道:“前两天有人在白岛附近的海域伏击我,我中了一枪!”
祁山关切道:“你有没有事?”
张扬道:“如果有事,我现在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当时载我去白岛的那个船老大曾经是袁效农的员工。”
祁山静静望着张扬:“所以你就怀疑这件事和袁效农有关?怀疑是他策划伏击你?”
张扬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真正明白,有人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之间的矛盾。”
祁山道:“我只知道你和袁效农发生了不快,并不知道有人伏击你的事情,袁孝商并没有跟我提起过。”
张扬道:“我敢说这个潜藏在背后捣鬼的人,十有**是袁效农的敌人,或许是他生意上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