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副书记那边我也会说说,不过我跟他没什么交情,人家未必肯听我的。”
张扬道:“爱咋地咋地吧,这滨海,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陈岗和张扬谈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告辞离去,他走了没多久,元和幸子就打来了电话。
元和幸子是专门询问福隆港工人闹事的事情的。
元和幸子道:“张先生,今天您又是唱得哪一出?”
张扬道:“元和夫人的中文突飞猛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的身份,别人一定以为你是中国人。”
元和幸子道:“你该不是真的决定要建设新港吧?这一手是不是置死地而后生?”
张扬笑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元和幸子却叹了口气道:“经历了这今天的事情,我对在滨海的投资前景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看好了。”
张扬道:“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好事多磨,如果遇到这么点事儿,夫人就已经失去了信心,那么我劝你还是尽早抽身的好,不用我提醒你,对福隆港有兴趣的投资商还有很多。”
元和幸子道:“你在威胁我?”她的语气依然平淡,并没有流露出生气的样子。
张扬道:“我哪敢生夫人的气,再说,也没有任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