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成。”
夏耀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个儿骂了袁纵一句,会被他拧嘴了,敢情是职业习惯。
施天彪又接着说:“今个还算他走运,总教官不在。这要让总教官听见,一巴掌下去,十天都甭想张嘴吃饭!”
夏耀有点儿看不下去,“在你们这训练,连基本的自尊都没有,会有人坚持么?”
“每年报名的时候都是乌泱泱一群人,以为来这镀金,随便领个毕业证就能做职业保镖了。结果训练几天之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受不了就走人了。经过几轮淘汰后,最后能撑下来的没几个。”
“图个什么啊?”
“你说图个什么?当然是等级证了。在我们这,如果能拿到A级保镖证,月收入最起码这个数。”施天彪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个八。
“八千?”夏耀问。
施天彪霸气地说:“八万。”
“这么值钱?”
“那当然,金字招牌也不是白打的!”
夏耀从衣兜里拿出烟,递给施天彪一根。
“我们这不让抽烟。”
这么多规矩……夏耀嘟哝着,又把烟塞了回去。
然后闲得无聊,又和施天彪打听起袁纵来。
“你们总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