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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次,精神状态也挺好,还跟我要烟抽。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负责人问。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青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
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