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好心提醒,怕王治水卖的时候让人坑了。
“你怎么这么有钱啊?”王治水再次发出感慨,“你们家到底干嘛的?”
王治水老这么问,宣大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干脆直说。
“澳门开赌场的。”
王治水瞪大眼,听起来好牛逼的样子。
“那你和夏警官家里比起来,哪个更有钱?”
宣大禹篡名的哼笑一声,“他们家是红色贵族,我们家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说白了就是永远翻不了身的没落家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可比性么?
王治水大为震惊,“那为什么夏警官显得那么穷?”
夏耀为了几张票子翻脸的模样至今还清晰地印在王治水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一个开豪车的‘富,见到骑自行车的‘贵”照样得点头哈腰。”
王治水嘴角抽了抽,“我宁可点头哈腰当孙子,我也要开豪车。”
“嗯,你也就这么点儿追求。”
“嘿嘿堆。”
夏耀这会儿也在热闹的街头,他和袁纵来啥尔滨看冰灯和雪雕,活动场地密密麻麻都是人,恨不得每个人喘一口热气,都能把巨大的冰柱烤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