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以毒攻毒,以酸制酸,一整碗酸辣粉都被宣大禹干掉,汤也喝得一滴不剩。把碗撂下的时候,宣大禹眼圈都红了。
王治水偷瞄了宣大禹一眼,轻咳两声。
“为了那么个没把你当回事的男人,至于么?”
宣大禹被“没把你当回事”这几个字深深刺激了,但他又脸硬着不肯承认,便从别处找茬儿发火。
“我再说一遍,我跟他就是正常哥们儿,你再嘴贱我特么剁了你!”
王治水毫不放在心上,继续一个人念秧儿。
“哎,我深深爱着的那个人还为了那个没把他当回事的男人往我的脸上泼醋呢,我都没怎么着,你委屈什么啊?”
宣大禹脸一沉,怒道:“有你什么事啊?你瞎掺和什么?”
“不过说真的r你干嘛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他那么难搞定,就算你真搞定他了,没个一年半载你也睡不上他,说不定最后你还让他睡了。我就不一样了,你看你名字叫大禹,我的名字叫治水,我天生就是要被你俘虏的,我甘愿臣服于你。所以你回个头,回个头你会看到哥的菊花一直在原地等着长……
宣大禹完全没把王治水的话当真,甚至觉得他就是嘴欠瞎忽悠,拿别人的痛处给自个找乐子。于是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