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就要属他经常关顾的那家餐厅,他是什么点儿下去,什么点儿不在营业时间范围内,然后就有一个饭盒递到眼前。
袁纵这是不仅送饭,连带着“借。”都给夏耀送上门了。
夏耀在那家店门口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转身上了车。
行驶在路上,夏耀的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彭泽说的那个地址,那个他曾经冒着风险想去找袁纵的,‘起点,“也是小鹩哥生命的,‘终点,”以及他们爱情的停歇站。
袁纵一直在那等着他。
夏耀攥着方向盘的手募的收紧,突然一个大转弯调头了。
袁纵还是彭泽那晚看到的姿势,仰靠在车座上,两条腿搭在方向盘上,闭目休息。
夏耀把车停在袁纵的对面,定定地凝望了他好一阵,终于下车走了过去。
袁纵每天晚上驻守在这,内心深处饱受,‘愧疚”的摧残。
他愧疚着夏耀出事的那天,他不在夏耀的身边,同时也因为公司出了事,人员不够用,考虑到夏耀被绑缚在家,就没有派人过来盯守。
就那么几天的差池,造成了袁纵一辈子无法愈合的伤痛。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可抛开公司,抛开他的事业,分分秒秒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