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一直昏迷着,夏耀因为过度焦灼和担心,也一真高烧不退,经常精神到了一个临界点,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袁纵清醒,还在苦苦撑着。有时候实在撑不下去,几乎是几秒钟昏睡过去,不到几分钟又挣扎着醒来,继续盯着袁纵看。
夏母不在这照顾他还好,一留在这什么都看在眼里,心里肯定不痛快,精神压力也很大,熬了两天之后感觉身体严重吃不消。
“妈,要不您今晚回家住吧,别在这看着我了。”夏耀说。
夏母瞪着他,“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夏耀说:“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身休素质啊,我连地都下不了,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你陪不陪在这,我都照样在床上躺着。”
“我伺候你更方便一点儿。”夏母说。
夏耀说:“您伺候我哪有男护理方便啊?我都多大了还让您把屎把尿的?我不方便您也受累啊,那护理还请个什么劲啊?”
夏母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夏耀又说:“
而且您脸色这么难看,直接影响我的恢复信心,我每次醒来一看到您这张脸心里就跟着难受。您就回家好好休息一晚吧,等精神状态调整好了再过来。”
夏母出于对儿子的健康着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