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耀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着手术室的指示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夏耀的双腿已经冻麻了,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主刀医生走了出来,朝夏耀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夏耀一瞬间满身的虚汗都落了下来,那感觉比媳妇儿生孩子还要命。
等袁纵被推出来,夏耀反倒没那么急了。
伸个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手在被推过来的袁纵脑门上弹了一下,戏谑道:“你丫还真出来了?我还以你死里边了呢。”
袁纵身上动刀,伤了这么大元气,说话依旧底气十足。
“只要菊花依旧鲜艳,黄瓜就不敢独自凋零。”
夏耀东北话笑骂一声:“滚犊子。”
袁纵已经被推了很远,夏耀才抖了抖冻麻的腿,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跟着。后来走到病房门口,两个小腿肚儿开始剧烈抖动,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肥肉突然松懈下来的神经抽搐,带动整条腿都在打哆嗦。
“真操刀……”
夏耀自个儿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怂的一天。
医生出去之后,夏耀的腿还没停止抖动,进去怕袁纵笑,不进去又想看看看他的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