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等刘雪梅叹着气慢慢走远,电线杆后才慢慢露出一张诡秘的面容,冯一鸣看着远处那个推着车的少妇,回想着刚才那声轻轻的叹息,心想这段时间晚上还是多出来转转的好。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远远看着刘雪梅进了那件小房子,冯一鸣才转回学校。
第二天一早,冯一鸣还在厨房里忙着,这段时间被老爸禁足,虽说有不得不禁足的理由,但是不殷勤点,老爸把自己禁足一个学期都是有可能的,一早起来买来豆腐花儿,油条,才去叫老爸起床。
冯伟安这段时间就差没起床后让儿子帮忙穿衣捶背了,这几年好容易占了上风,别说现在市里暗潮涌动,就算事情解决了,也没那么容易松口解了禁足令,看冯母出了门,才懒洋洋的坐在桌边吃早点。
“还没什么消息?”
冯伟安看了眼急不可耐的儿子,慢吞吞的说:“哪有那么快,也没从下面提人上来的迹象,不过口头让我代理秘书长的工作,不知道黄市长在打什么鬼主意。”
冯伟安一天职务没定下来,就有变数的可能,但是职务定下来,即使黄鞍再不满意,再忌惮,也不可能用阴私的手段去对付书记的心腹,不然很可能酿成一次性质严重的政治事件。前世一直黄鞍和张长河斗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