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冯伟安并不主持招商引资工作,最起码在明面上,即使大家心知肚明,黄鞍也没办法把破坏招商引资的帽子硬生生的扣到冯伟安的头上,但是压在冯伟安头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到那时候,和张长河沟通一下,把冯伟安从自己身边赶走却很容易。
冯一鸣眯着眼睛看着黄鞍带着常务副市长、冯伟安一干市政府干部一桌一桌的敬酒,他看到了黄鞍脸上露出的阴笑,也看到了几个企业家在敬酒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漏掉了冯伟安。
深深吸了口气,冯一鸣并不打算上前搅局,自己的责任自己来背,这是做人的原则,但是怎么去背却是有讲究的,上去搅局除了把事情搅的更大,还能做到什么,冯一鸣冷静的收回刚才因为怒火中烧迈上前的右脚。
漫步走到卫生间外,冯一鸣摸摸口袋,才想起来,刚才一包烟全丢给丁向中了,上下搜了几遍,只摸到个打火机,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走出一个气度俨然,却穿着一套羽绒服的中年胖子。
冯一鸣正要转身让路,中年胖子却熟练的掏出烟盒,上下摸了几遍口袋,正准备收回烟盒的时候,眼睛一亮,瞄见了冯一鸣手上的打火机。
几分钟后,一楼的小阳台上,两个男人躲在阴暗处吞云吐雾,中年胖子看着前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