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免有些揣揣不安。
“哼!”冯伟安洗完脸刷完牙坐到桌边,看着满桌子的早点,冷笑几声,知道自己儿子只有在有求于自己、或是心虚的时候才会来讨好自己,其他时候这种待遇想都别想。
“昨晚的晚宴最后……”冯一鸣喝着稀饭,试探着问。
冯伟安咬着油条,斜着眼睛看了眼儿子,问:“你怎么知道昨晚有晚宴的?谁告诉你的?”
冯一鸣低头笑笑,左边嘴角向上扯出个弧度,看上去颇有些凶意,问:“昨晚向家的人也去了?”
“你小子少给我惹点麻烦!”冯伟安看着冯一鸣眼中的凶意,想起昨晚敬酒敬到向家老/二那桌时候的窘状,咬着牙皱眉喝道:“就算惹事你也打听打听清楚再动手,现在好了,人家咬住你不松口,这事后面还麻烦着呢!”
冯一鸣垂头丧气的想,估计昨晚两边还是谈崩了,碰到向老/二那种死要面子的破落户,张长河也没什么辙,再说还有黄鞍那一系人在里面挑事,向老/二肯随随便便松口那就奇怪了。
“张淼也掺和进去了,向家尽捡软柿子捏!”冯一鸣瞄了眼老爸,有意无意的提起了张淼。
冯伟安的目光有些无奈,伸出的筷子几次起落,最后还是先转头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