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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黑漆漆的屋子,彭时年打开灯,冲着里面努努嘴,说:“能干出这种事,也不知道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小,反正这几天都被吓破胆了。”
冯一鸣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身形萎缩的丁松,随手拖了把椅子做到丁松面前,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
良久之后,丁松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了眼冯一鸣,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十多天前的早晨,他接到医院护士长的电话,说有人在母亲病房外闹事,虽然也猜到有可能是冯一鸣派来的人捣鬼,但是犹豫好久还是想先到医院附近看看形势,结果刚接近医院,还没进门,就被人直接逮住塞进车送到这来了。
丁松虽然看起来有些木讷,但是心思也细的很,早早就从蛛丝马迹中发现冯一鸣养着一大帮如彭时年、顾仁这样的打手,看似良善,实则心狠手辣,这次落到这家伙手中,被关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交易具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处置,更不知道还在医院准备转院去魔都的母亲还好不好。
“我妈妈怎么样了……”丁松的声音嘶哑而干涩,眼神中除了恳求什么都没有。
冯一鸣递了根烟过去,笑着说:“我做事有底线,祸不及家人,人皆有恻隐之心,放心好了。”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