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什么都没了,不过一鸣还年轻嘛,重头再来就是了。”
“呃……”冯一鸣赶紧把老爸摁在凳子上,解释道:“没那么糟糕,手里也留了点,最起码……呃,最起码大学的学费够了。”
张长河在边上哈的笑出声,四年大学学费才多少钱,顶多也就几万块钱,从几千万到几万,还说没那么糟糕,冯一鸣这小子想安慰人都不会安慰。
冯伟安点着烟,想了好一会,问:“那你准备去羊城读大学?怕你妈不肯答应,她心目中的好大学基本都是江浙沪、燕京、中原地区……”
老爸终于缓过来了,冯一鸣松了口气,瞪了在边上一直说风凉话的张长河一眼,随口说:“看情况吧,要看公司的后续发展,再说了,公司也是能搬迁的嘛。”
其实大学的选项中,羊城早早被冯一鸣排除在外了。这一世,除了有可能迫不得已重返魔都,冯一鸣实在不想再长期生活在一线城市,虽然有更多的机会,更广的人脉,但是高额的成本,快节奏的生活、工作方式已经体验过了,冯一鸣表示实在欣赏不来。
冯伟安突然想起前天儿子提起的天河牌酸奶,叹了口气,说:“难怪我前天逼你,问你看中哪家国企,你还不肯松口,大厂子不好说,小厂子你倒是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