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都是说普通话,又不是羊城人,收拾了也就收拾了,还能咋样!
对方微微侧身踱了几步,冯一鸣警惕的看着已经被让出来的大门,示意同伴先出门,走到门口,往回瞄了眼,刘鸿兴背着手带上墨镜,正面无表情的盯着空白的墙壁。
刘鸿兴没理会走过来的老年,扭头问:“章三,我记得附近你比较熟?好像你小时候是这儿长大的?”
边上的青年点头说:“这儿不比其他地方,乱的很,今年一直在拆迁,工地上乱七八糟的人多的是。”
“那就好,那就好。”刘鸿兴摸摸鼻梁骨,眼里透出一丝狠意,说:“我要求也不高,那个领头的打断条腿,再送他去理个阴阳头好了。”
章三毫不犹豫的拿着手机出了门,老年迟疑的问:“刘总,他们是……”
“听口音好像是北江省的。”刘鸿兴顺手接过木盒打开看看,随口说:“怎么老年你有意见?不会真是老年你的朋友吧?”
老年立即闭上嘴不说话了,虽说羊城也不小,但是十多年前可没现在的规模,刘鸿兴倒是无所谓,但是他哥哥当年在道上名气不小,只不过后来上岸洗白开公司,据说身价不菲,而且街坊间传闻,刘家私下和道上还是颇有些联系的。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