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他的身下扭动。
梅花顾不上廉耻,主动将两条腿分到了他的身体两边,她的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正焦急地渴望来自男人强有力的进攻。
多日没有沾过女人味的天来此时也是一篷一触即燃的干柴,他什么也不去多想了,将腰一拱,那枚钢硬的特号钢钉就支到了梅花洞开又湿//润的密源口。
梅花感觉到了他的烫热,她急迫地着软腰往上迎接了过去,嘴里哼吟着说:“天来,快,给我,给我,我想,我想,给我,啊,让它快进去*我……”
天来的嘴趴到了她的胸上,嘴在那两朵白棉花上的舔着,咬着,吸着,弄地梅花的身体搔痒难耐,只能象起伏的白虫一样在他身下蠕/动,那张廉价的破床痛苦地吱嘎着,好象有随时被摇散架的危险。
天来的钢钉故意支在梅花的那儿不动,任凭她自己心急地将自己的那儿着在他的那上边磨蹭,她的那儿已经水/滑滑一片了,就象雨水漫溢的井口。
天来一边在她身上揉着捏弄着蹭擦着,一边粗着气啃着她的丰肥,故意问她:“梅花姐,你好象很饿,这里,就这儿,这儿很饿吧?难道王师傅平时填不饱你?”
说着,他的钢钉就故意在梅花的那儿左戳右戳着,弄地梅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