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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一看她这样贪吃,一手拍在她肥白的光皮股上,粗口说:“梅花姐,你可真搔啊!”
梅花被他这一打,啊地叫了一声,皮股拱地更急了,她扭回头来迷荡地看着他说:“好天来,别折磨我了,快满足我吧。”
天来的腰往前一挺,长长的动车组再次驶入梅花深幽的隧道里,梅花能感受到那种有力的冲击跟摩擦,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哦,接着,天来又急速地往回一拉,梅花的那声哦就半道一截,变成了一声啊。
天来能感觉到她的紧致与阻力,他故意没有让自己的走到底就拉了回来,他知道对于女人来说,什么叫于求不满,什么叫干渴难耐,什么叫于擒故纵。
果然,他的时紧时慢时深时解浅的战略让梅花在他身下象癫狂一样撅动起来,她的白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下陷成一段大S,丰肥的胸却垂到床单上揉压磨弄。
刚才已经有过一次了,天来的耐力可以控制的很好,虽然梅花的癫狂让他的热血沸腾,但是他还是不急不徐地掌握着自己的频率,他要让每一个跟他有过交集的女人都忘不了他的厉害。
梅花被他的多浅一深给弄地情迷意乱,满面飞红,娇吁难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