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呲牙咧嘴,将儿子托给老娘后,连夜坐火车跟了过来。
鉴定结果约好了是早上十点公布,路上堵车,乔小麦和乔爸到时,病房里挤满了乔家的亲属、李家的亲眷,也多亏是单间,不然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麦麦,你妈怎么没来?”二姑焦心的问。
“我妈去深圳工厂了,”乔小麦勾着乔爸的胳膊回答道。
“这种时候,你妈还能去出差,她倒是真能沉住气,”二伯母来不及买票,跟着人群挤上车,国庆期间,车上人多,她无座,问人要了几张报纸,在走道上睡了一夜,早上九点多到的北京,头没梳脸没洗,很是邋遢,身上酸臭酸臭的,整间病房,数她那块最空。
乔小麦不看她还好,一看她就觉得病
房里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都超标,掩着鼻子说,“我妈说了,这种情况她来不好,结果要么是要么不是,是不是她都做好了打算,来了只是徒增伤悲而已,”
“伤悲?我看是偷着乐吧,不管这结果如何,她都是最大赢家,是的话,她跟你爸离婚,拿着百亿家财还能找个更好的,不是,她依旧是乔家少奶奶,有了那个公证,以后我们乔家人都要看她的脸色过活,”
乔小麦笑,果然有二伯母在,就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