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乌骨看半天,这才想起可能是给大娘子的回信,遂即揣到了怀里。
一月后,五月的怅州美如画,全城的花都开了,路上的行人你挤我我挤你,买卖人扬高嗓子四处吆喝着,怅州码头的货船货物跟人上上下下,城州房屋顶上炊烟四起,好一派人间烟火景象。
这夜,林大娘两辈子加起来,收到了头一封跟她有关系的男人给她送的回信。
这本是应该充满诗意的一瞬间,林大娘收到回信的时候那刻还笑眼弯弯,觉得这古人就是有情操,写个信,还能收个回信,这一来一往间,不要太美。
就是打开信,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还拿水泼了一遍,也只看到了“已阅”和落款的“刀”字三字,也不见多的,她还是觉得是自己眼睛瞎了,不敢置信,又拉着小丫她们跟她找了一遍。
还是没找到多的一个字。
“啥意思啊?”林大娘没想明白,拿着信去找她胖爹,跟他嘀咕,“这是说看了,答应了我,会多多攒钱的意思?”
“是吧?”林老爷也没弄明白,左右上下
地看那封被女儿拿水泼过,还染晕了字迹的信。
“我琢磨着,”林大娘想着,思索着,又回头想了自己写的那封信的内容一遍,很正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