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听到先生为她出头所说的那些话,其实有些担心先生因此引祸,但想想先生这么多年来做的事,说的话,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这是先生的性子,他活了这么多年,言行如一,哪天要是因此人走了,先生也会坦坦荡荡,光风霁月地去的。
“这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林大娘见说开了,也道:“我们能做好自己的就行,先生您看?”
“我知道,你是怕我身后名声有损是吧?”宇堂太知道他这个女弟子在想什么了。
她太庸俗了,做一件事,最好的能想到,但最坏的也要列出来。
而这件事最坏的就是哪怕由他出面做好了,他们付出巨大的财力人力也不会有人称道他,也可能有的是忘恩负义的人说他的不好。人还是记不好的,记仇的比记恩的多。
林大娘点头,她是怕,但她知道先生会出面的。
因为先生不像她,也不是她。
“这有什么,损就损呗,孩子,你也是一样,这些人有一个让你不高兴失望了,你光记着看着这一个人,你不知道感激你的人对你的情深意重有多重,一个能抵那些老鼠屎百个了……”宇堂说到这,整个人都飞扬起来了,“如果有一个人,能因你的帮忙改变了命运,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