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寒。
他们不知道皇帝的手哪天会伸到自己的头上来,为此,不仅跟俞家是一派人那些臣子谨小慎微了起来,就是与俞家相对的左右两相,还有另几派,甚至连直归皇帝管的武将一派也都安份了下来。
没有了权贵之后在京中扰事生非,下了大雪的京城都显得冷清了起来。
太后病逝,宫里只做了七日的法事就抬出了宫门,那天只有俞家和俞家的亲戚去送了她一程——很多王公大臣都没有接到皇帝让他们去送殡的圣旨,国公府那天也只有齐君昀去了宫门相送了片刻,目送棺木离去,就进宫面圣去了。
十一月月底,继大弟弟拜主掌国子监的休王爷为师后,小弟弟谢晋庆要跟着国师三虚道长习武,拜他为师,这日要行拜师礼,谢慧齐才跟了齐君昀出了家门。
谢慧齐终日呆在国公府的暖房里,一出来才觉得冷,等上了马车,马车里有着炭盆也是好了一些。
她真是好日子过习惯了,冷不丁地一受点寒,反倒没以前那般耐寒了。
她下马车的时候甚是小心,扶着她的男人也是直盯着她的肚子和脚不放,等她下了地才松了口气。
她已有一月的身孕,这时候本是该在家稳胎的日子,只是三虚身份不小,两个弟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