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吗?是好……”刀梓儿点点头,“我大嫂说她就是冲这个,把我当大哥的脸当饭吃,才拍板跟我大哥过的。”
要不这日子没法过。
“嘿嘿,”盘哥儿一听,“你这大嫂还挺会说话的,说话实诚。”
刀梓儿也笑了起来。
盘哥儿这次把鸡腿叼进嘴里,又连骨头嚼巴嚼巴嚼碎了咽了,在她拿出竹筒,喂了他一口还带着竹子青香味的温热烈酒后,他不由大叹了一声,“痛快!”
“喝慢点。”刀梓儿笑了起来,看他这么痛快,也不枉她厚着脸皮跟大哥讨来这一筒酒,拿着在火上烤了小半个时辰了。
盘哥儿笑着看了她一眼,果然喝慢了一点,如喝琼浆玉液般美滋滋地小口酌了起来。
他爱喝酒,就是这小半年手上得的钱都是左手进,右手出,都为她买药去了,手上留不了几个子,也就没法打酒喝了,偶尔馋得厉害,就去酒馆闻闻味,当是喝过了。
“哥儿,”一筒酒喝完了,刀梓儿摸了摸他出了热汗的头,“陪我回家一趟,嗯?”
“如果是看病,我就跟你去。”别的,免谈。
“嗯,看病,但回去了,你要是一眼不喜欢,我也跟你走。”
盘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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