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文官都软了腿,后头都是找了人扶着回去的。
朝间民间,都因老怀王的谋反和靖皇的杀气腾腾而静默了下来,这上下竟无一人胆敢议论此事。
而先前确不知靖皇举动的汪永昭也受了震动,回府想了几天,这时午时,他躺在躺椅里假寐了半晌,终还是抬头跟那平静如常绣帕的妇人说,“你好似并不惊奇?”
张小碗听到此言,抬头朝得他平静地笑笑,“老爷,他终是皇帝。”
当皇帝的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好的,坏的,极好的,极坏的,都是他们做出来的,她学过的那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大概都如此。
“先前,他未跟我透露过丝毫口风,连我的探子,也未看出他这几天就会对怀王动手。”汪永昭又闭上了眼,枕回靠背,淡淡地说。
“不知又何妨?不论是最上头的人,就是平民百姓家,也不是什么事都会让人知晓的,说来,换到您身上的事,陛下不也是不是事事都知晓?”
这话让汪永昭哼笑了一声,过得一会,他道,“确也是如此。”
张小碗看他一眼,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汪永昭这人,也是个占有欲与野心都极强的男人,他又是那几朝算计下来的人,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