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随着这件事的发生,在她心目中高大了起来。
她只是出于一种乡情,想伸张一种正义。于是,她回到家后,想来想去,就找支书柴太了,柴太扳着面孔听完了铁姑娘凤莲的想法,心里却在想着昨天晚上,和表妹那销魂的一夜。对于铁姑娘凤莲的想法,他感到好笑:让我柴太去县里要人?不是做梦吧?我柴太这些年给谁办过事?别说一点好处没有,有好处我给谁办过事?老百姓就这样,都知道我吃孙喝孙不谢孙,但是都来请我,否则,他们心里没谱。
想到这些,他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这个事可万万办不得,他是被无产阶级专政的流氓,自作自受,怎么可能让我们去要他呢?”
铁姑娘万没想到,支书柴太是这个态度,这个想法,忍不住地发火了:“怎么能扯到专政上去了?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再者说了,张爱国是先受欺负在前,这些年咱们总受青年点的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个支书,难道不该关心一下自己的社员吗?”
“他要是老实本份,我关心他,他现在是个流氓,我凭什么关心他?”
“什么叫流氓?这怎么算是流氓呢?”
“凤莲同志,你要注意你的阶级立场。”
铁姑娘凤莲再也无法听下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