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所以,野猪等人就只能集结在县城待命。
崎岖的山路并不好走,张强路又不熟,他开着车子走了半个小时才赶到了这里。
吴刚亲自用望远镜看了看那辆车子,果然只有张强一个人,那车子后面很远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跟着。
“乔风,你还算仗义,呵呵,你的手下也很听你的话哟!”吴刚放下了望远镜,不无嘲讽的对乔风说,“但愿一会儿你不要反悔哟,也省得我的手下麻烦了。”
吴刚特意看了看乔风的两只手,嘴角洋溢着一抹不加掩饰的笑容。
四个人提着两副担架朝张强的那辆车子走去。于青竹与篮子两人都在昏迷之中,担架不断的晃悠着,如果不是手脚被绑在担架上的话,人就会从上面滚下来。
乔风的心在一阵了的揪痛着,像是有人在用力抓扯着他的心脏一样。
但同时乔风内心里又涌上了一阵阵走向胜利的喜悦。只要妈妈跟妹妹两人到了张强的车上,他就可以施展身手了。
放下担架之后,吴刚的两个人就快步撤回到了山上,张强一个人手忙脚乱的解开了捆绑着于青竹跟篮子的绳索,将两人折腾到了他的车上去。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要把两个被注镇定剂的女人弄到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