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却不傻了,回过头来咽了咽口水,然后眼睛直盯盯的在赵姓妇人身上。
二牛呆在房间里侧,月光洒不到的地方,就算如此赵姓妇人还是能看见那‘灼热’。
平复了一下心情,赵姓妇人伸手往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伸去,就在自己刚解开第一个纽扣,赵姓妇人就能听见那浓厚,而又急促的喘息声,房间里已经满满的充斥着男孩的味道(引号)
赵姓妇人有感觉些许害怕,有感觉些许刺激,两种感觉混淆的情况下,解开了第二颗扣子。
满满的上衣掉了,比起女孩的‘小笼包’,赵姓妇人只能用‘伟岸’来形容了,虽然这几年有点流离失所,但是以前养的身体底子还在,从那件遮盖范围不广的短衫,就能看出来。
男孩喘息归喘息,但是他还是不懂那层薄薄的衣服下面盖的是什么,只不过这第一次和异性同在一间房子,而且早上才经过那‘被子事件’,就更引得二牛遐想不已。
等二牛想完了以后,没想到赵姓妇人已经睡到了被子里,有点懊恼的抓抓头发,其实二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懊恼。
这时候,传来了赵姓妇人轻轻的声音:“二牛,怎么还在地上傻站着,赶快来睡觉啊!”
略带点颤抖的甜美声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