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二哥所说,是位美貌娇人,自己在掀盖头的那一瞬就暗自欣喜。男人都希望自己身边有美人相伴,这一点他确实算是个幸运的。转念再想,外人只知道她的美貌她的家世,又怎会知道她还是位难得的妙人,而这样一个女子是属于他陈永持一个人的,她是属于他的,她的美妙只展现给自己。想到这儿,心中充满了愉悦,刚刚二哥失礼的话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见大哥训斥了二哥,忙道:“二哥酒后之言,大哥也无需斥责。再说都是自家骨肉,哪有那么多避违的。”
二爷见四弟替自己解了违,也知道自己说了些不该的混账话,忙给四弟赔了个不是,又向大哥到了声“惹大哥生气是弟弟的罪过”,这个话题算是翻了过去,又开始东拉西扯的谈论些爷们们感兴趣的话题。
四爷握着手中的酒盅,看了眼戏台,因为一直与兄弟们笑闹,唱到何处自己也不没弄明白,觉得无趣,禁不住转过头看向女眷那边,见袁之芝一脸笑意的与二奶奶她们谈论着什么,偶尔会抬眼望望戏台,没有眼神的停留,马上又转回脸去听身边那几位的谈话。知道她是个不爱听戏的,却不得不过来凑这个热闹罢了。
刚要转开眼去,发觉她的目光也向这边寻了过来,两个人隔着沸腾的人声和戏声,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