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是满天飞了,还说大舅爷被朝中不少大臣排斥,还有人上折子弹劾他拥兵自重。那人说的也不是很清楚,二叔父回来也没提多少京师的事情。本不想和你说这些,可那是你娘家是咱们的亲人,用不用找人再打探打探。”
袁之芝半响没有应声,陈永持感觉她的身体瞬间有些僵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的道:“算了,打探也没有用的,上次见到二哥哥的时候,二哥哥就已经说过朝堂上的储位之争凸现,大哥哥向来忠心于皇上,不越界半步,势必要被皇子们视为眼中钉,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自然要除之而后快,以免被他人所用。这储位之争越激烈,袁家就越要水深火热。”顿了顿,又道:“元德倒是应该提醒一下二老爷他们,行事小心些,勿做了城池之鱼。”
陈永持微蹙眉头,想了想道:“二叔父那儿倒不必担心,只是听说二哥现在在京师结交了不少的达官贵人,这些个人为什么与他结交,我也明白。只不过是想借着他接近定国公府罢了,我会想办法劝诫一下二哥的!”
袁之芝转过身,在昏暗中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胸前,有些歉意的道:“元
德,我有种预感,从现在起袁家的日子会越来得越艰险,虽说陈家不在朝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