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该要过去了!”春禾是秀玉去了将军府后,陈永持从他的书房调过来的一个丫头。
袁之芝用手揉了揉额头,心里道:终于结束了,今儿个是三十儿,从午膳起就不用处理家事了。但愿过了年王氏就能好起来,否则自己可就真得受不了了。袁之芝从塌上坐起身来,见秀美和秀枝正在忙着给她配衣服首饰,无力的点了点头道:“是该过去了!”
今儿要守夜,更是躲不掉奶奶们的劝酒,想是要闹腾一番了。想想都觉得一股子的无力感,这种带着面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算是个头儿啊!
晚膳过后,又到了无尽的等待中,没有办法,这守夜的规矩是谁也不能例外的。爷们们自然还是美酒加闲聊,而女眷们除了闲聊就是发呆。老太君今年的身体大不如前,与太太们聊了一会儿就没多大的精神了。李妈妈劝老太君先去歪一会儿,老太君说什么也不肯,说这守夜还歪着何必要守夜呢,老天爷会怪罪的。太太们也规劝了几句,都无用。
二奶奶见了,眼睛一转,计上心头,笑着对大伙儿道:“今年守夜咱们也过得特别一点,他们爷们们就知道喝酒,咱们女眷又没那酒力,咱们就来个击鼓传花怎么样,除了老太君和太太,这屋子的大丫头也要参加。传到谁手里谁就表演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