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会伤了自己。”
袁之芝抬眼看向他,眼神中又出现了些许的忧伤,陈永持见她这样,用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轻声宽慰道:“不要担心,人和天争,是争不过的。更何况,你把事情想得过于严重。你也说过,有袁家在,陈家不会有什么事情。袁家的事儿,你也太过虑了。我在译北与二舅爷谈过多次,我们都认为即使是有大风浪,袁家向来行的端坐的正,诬陷忠良的事情在皇上这样的人面前,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要相信我,相信袁家,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挺过去的。”低头看了看袁之芝,伸手轻拂着她的脸颊,顿了顿道:“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后悔。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我们谁也不能抛下对方!至于陈家,命运安排了这样的事情,陈家的人就要学会承受,这不是袁家给的,是陈家人自己的命。无论多么凶险,陈家也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来承担,这不是陈家男人会做的事儿。你是我的女人,之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为了苟且而让你独去自面。我是你男人,你丈夫,你身前的一堵墙,即使我倒下了,也不会让你做我面前的盾!”
袁之芝静
静地听着,陈永持说的这些个她都懂得,她厌倦了这样的恐惧,在内心中开始期盼起那批玉器早些到京。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