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之芝的身上,双手环住袁之芝的腰身,轻轻地说道:“姑娘,人这一生没什么过不去的,不过是一场空悲乐而已。奴婢贪得一时的心动,却酿成了一场灾祸,佛祖没有怪罪,让奴婢活命下来,奴婢这条命就要奉献给佛祖,侍佛诵经,皈依佛门,这是奴婢最好的归宿,奴婢只有这样才能安安心心的活命!”
袁之芝惊呆了,低头看着已经被她剪得七零八散的秀发,额头出用刀子已经剔出一道道白痕,丝丝血迹凸现。袁之芝再也忍不住泪水,抱着她的头哭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想生生的让我心里痛死吗?我这个主子无能,没保护好你,你这是在怪我吗?”
秀美抬起头,跟着袁之芝一起流泪,道:“姑娘怎么这么想呢!姑娘对秀梅的心,秀梅自己最知道。姑娘最宠秀梅,什么也不许秀梅做,几个姐姐忙碌,而秀梅一个人没心没肺玩乐。姑娘,秀梅真的是想明白了。姑娘,这没什么不好的,这是好事儿,秀梅可以清清静静的礼佛修行,心无杂念的清白的活着,这是奴婢想要的,奴婢觉得这是最好的!”
袁之芝心中乱极了,看了眼秀梅,又看了眼正在流泪的丫头们,这些个人都是跟着自己来陈府的,是自己最最亲近的人,可是就是这几个人,自己都没能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