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发出的媚叫,没什么不对劲,他却捂上我的眼,黑暗中,脖子上多了种奇特的坠感,待拿开手,我的胸前多了个红绳系着的玉镯。
这不是你的
他的胸前长年佩带此物,沐浴也不取下,我一直认定这是哪个相好的所赠,也许还是初恋,他是爷,爱挂着哪个姑娘的首饰谁也管不着,虽然如此,每次亲近时我还是有种把它拽下来的冲动。
我的什么
信物啊。我将带着他体温的镯子迎着光,玉质一般,这就更表示非凡意义。
他大笑,笑得抽筋:女人一定要把油盐酱醋都变成醋吗
那是什么我狐疑地望着他。
他将温热的玉镯在我的肌肤上按了按: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戴了一辈子,去后便给了我。你看里面的翠丝都晕开了,人养玉,玉养人呢。
哦我脸红。
她为父皇守了一生,到头来,却让那贱人捡了便宜。他的五官开始扭曲:他日我登上皇位,定让她后悔无门。
我只知当今皇后并非他生母,却不知他们之间的怨恨如此之深,他从未在人前表露,这样仇恨表情,夜色中看来无比狰狞可怖。
怎么他抬起我的下巴。
她是皇后啊,你做皇帝,她就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