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我硬着头皮,嫣然一笑,戳他的额头: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干的,这下倒说记不清了,真是赖皮大王。
他被我戳得有点儿迷迷瞪瞪,脸有愧色:有吗
怎么没有我抿嘴而笑:你那天不知道有多高兴,力气可大呢,我让你轻点,你就不听,这不,第二天,身上就青了。
他茫然地回应:是吗
哎呀,你怀疑我我一蹦三尺高,怒道:你说,你什么意思
没没没。他摇手:我就是问问,这不,你身上有伤,我关心你嘛。
当时也不知道干什么的。我嘀咕:过期的关心,都馊啦。
他以最快的速度全方位的观察了我的面色,良久,一副大石终于落地的轻松之态,舒一口气:我就知道小小人儿最好,我真是不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
我故做不解:什么什么
以后别跟辰儿单独见面了啊,人言可畏,可畏呐。他搂住我,脖子像水鸟一样有着不可思议的弯曲弧度,一下从后边绕到我的脸畔:至于刚才嘛,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今儿天真热,把人都热糊涂了。
如果真的一丝愧疚也无,我尽可以说些动情的话,细数这些年所有委屈,然后正义凛然地质问他凭什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