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以前啊,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爹照着我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他,”
厚厚说到这里,感觉难以启齿“他办的不是人事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在村里抬。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真的很搞笑。”
说着厚厚用力的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下子撕下来。
“别急啊,什么事啊,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这时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娘啊,他的病我知道,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了,而且啊疯得让你弄不了。这回肯定是太受刺激了。”
说着又拨了起来,看着二人拨得挺快的,透过昏黄的灯隐约能看得出两个人的手已有有些发肿了,厚厚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疤。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实在也受不了了,便回去睡了。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和媳妇两个没事的时候便在家里拨着。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准点的来了,一直到二人醒来没人。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