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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的行宫里,两人在分析着这场火灾和那些敌兵,织田信长跪着,织田信长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简单的擦了擦脸上的血的李云龙无聊的躺在红色地毯上,而不是跪坐在垫子上。
眼镜娘明智光秀看见李云龙揉着腿的粗鲁动作,大声呵斥:“你个混蛋,竟敢对主公无礼!”
李云龙不屑的瘪了瘪嘴,斜眼道:“你家主公还没说什么呢,你在主公面前就大吵大闹,成何体统!”眼镜娘光秀虽为智囊,确实没见过人这么说自己,怀疑自己对主公的衷心,堵得说不出话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不大的上下起伏,看的李云龙也是快意。
“嘛等等”织田信长起身拦住要冲上来吧李云龙大卸八块的明智光秀,眼睛里满是好奇:“怎么,不习惯跪坐着?”
李云龙点点头:“我是华国叫人,在我们那里还真没这么坐过!”要在将来的国君面前留下好印象,张狂却又知礼数,这和织田信长的性格不谋而合!
织田信长嗯了一声:“远方的来客,我说的对么?自然要看座了!来人,拿个椅子过来,两把!”
“主公”眼镜娘瞅着李云龙眼光不善,急道:“光秀报读诗书,确实从来不知道有个华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