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偏偏老杨讲的身临其境一般,说到激动的地方,还会站起来比比划划的,十分真实。那一个个午后,老杨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比要落的太阳,更暖,更亮。
就是一错神的功夫,秦风发现老杨已经不做在椅子上了,烟灰缸里插着熄灭的烟头,老杨人已经在柜台上用电热水壶烧水了。
秦风又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屁股,也把烟头怼进了烟灰缸,然后起身在头顶的架子上伸手够下一盒茶叶来,圆柱的铁盒。
“把琴收起来吧。”老杨也没回头,背影显得他有些沧桑。
秦风把琴从桌案上搬下来,套好布做的罩子,轻轻地抬起来,放在了头顶的架子上。这琴单有一个架子,没有杂物,就是琴的架子。
秦风回身坐下来,老杨已经把两杯茶沏好了。两个白搪瓷的缸子,一个缸子一把高碎,热水一浇,满屋子的烟味都被拱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字:香。
“这东西也就是解渴了,不比当年了。”老杨看着水里渐渐沉淀下去的茶叶末,自言自语。
“嗯嗯嗯,不比你大师兄沏的茶。”秦风看着老杨浑浊的瞳仁一闪一闪的开始变得清澈,就知道老杨有故事要讲了,这是一句开场白,这是一种预告。
“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