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坐在凳子上,看都不带看他的,我估摸着一准是他乱报案给我弄这里来的,我也不像刚才似的那么紧张了,说白了,他就算是有点后台,可这也是法治社会,他们还能真给我扣个帽子,把我关监狱啊,莫须有的罪名哪是那么好按的。
他也不说话,冷飕飕的凝视我片刻。
他大概也想不明白,他都说他有点喜欢我了,我怎么能是这么个态度。
可问题是但凡长了脑子的,被带进警察局关了禁闭后,都不能有好脸。
有事说事,犯得着动用国家机器吗?!
而且也没有哪条哪款说了的,被表白后就一定得接受还得感恩戴德的。
只是赖二这小子显然是个小心眼子外带输不起,被我这么一扭脸,他立马脸上就挂不住了,冷恻恻的就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无所谓的说:“咱俩不合适,而且你给我弄这儿来,你有意思吗?你要说我当时给你扔下跑了,你觉着我不道义了,你给我弄这来收拾收拾,我真认了,我那时候是有点没人性,可是你都没事了,你给我弄这来,你这不是给国家添乱,浪费纳税人的钱吗?”
“就这话?”他挑了挑眉毛。
我到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