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仔细的去操作,尤其是一些实验上要用到的,一点含糊不得,都是责任制的,一旦弄错了,几十万上百万的实验也就报废了。
我也就眼观鼻鼻观心,在那小心翼翼的干活。
除了我们这个特种车间外,还有很多大型车间,都是做流水线工作的。
我很清楚司方圆的老爸为什么要把司方圆打发到我们这来,别的地方都一水的流水线,那上面的工人可多了去了,派这么位爷过去,耽误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我们这种车间就无所谓了,反正不是批量生产的,很多都需要专门的图纸定做,人员相对来说也分散。
机床的操作看着简单,其实真要做起来就知道难了。
我操作的熟练,司方圆看了却挺不以为然的,一直冷冷的看着我,就跟个赌着气的小孩似的。
我还有正经事干呢,真没空搭理他,我也就忙我自己的。
赶上今天活儿紧,我做了一个又一个,中间还有人过来让我帮着看看图纸什么的。
就在我看图纸的功夫,司方圆那臭小子终于是按耐不住了,伸手就按了下机床上的按键。
我弄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就要收尾的一个件,说着就让他给我车出一窟窿来。
我气的当下就靠了一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