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殆……”
“死过了。”赖二跟炫耀他的得意之作似的，在我面前摇晃了下他的手腕：“可没死成。”
我原来还想装着漠然的样子，可他的话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我忙沉默下来。
他反倒是不继续说下去了，慢悠悠的继续走着，把我往来时的路带。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以为莫斯科到处都是那种尖顶的建筑啥的，可真到了后，才发现压根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不过街上的俄罗斯姑娘倒是漂亮，要留心看的话总有那么一两个让人眼前一亮的。
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心情看俄罗斯美女了，赖二忽然这么沉默着，还真挺让人别扭的，我好几次偷偷的瞄他，发现他表情也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就是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按摩着那只受伤过的手腕。
那伤肯定不是打架的时候打出来的，从长度跟深度看，怎么都像是割脉割出来的，那么深一道……
自杀吗？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别看了，是我划的。”赖二终于是停下脚步不走了，就跟说起别人的事一样的：“十二岁那年，被抢救回来了，从那后我老子就当我神经病，我呢，就想着反正也要活着了，既然祸害不死自己，干脆祸害别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