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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犯神经病的意思,居然每天中午都跑来跟我一起吃饭。
我们这个午间餐已经够我闹心的了,每天都得跟个司方圆司大尾巴,现在又团上这么一人,这不要我命吗?
我心说这得亏是赖二相信我了,不窃听也不跟着我啥的,这要让赖二知道,又得出乱子。
可是怎么打发这俩癞皮膏药啊,难道我真为这个把工作辞了啊?
我他妈工作才刚上轨道,还是做的我最喜欢的技术工种!
不过陈迪嘉来了几次后,倒是没别的想法,也不像之前那么恶心了,只说谢谢我什么的,还说他已经想明白了,他不该为了报复赖二来玩弄我的感情。
他还承认我是个好人,觉着我是可以交的朋友啥的……
这话我倒是爱听,我见他都大大方方的把事儿掀过去了,我也就没啥好再矫情的了,我也就跟他一笑泯恩仇,交个朋友就交个朋友,咱也不是小气人。
反正我跟陈迪嘉也有共同语言。
就是司方圆最近看陈迪嘉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几次都话里有话的问我:“师傅,你真要跟GAY交朋友吗?”
“同志就不能交朋友了?”我奇怪的看向司方圆:“你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