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戴的发钗那样不是我们阮家的。我也管二姨爹一口一个姨爹叫着,可没见他们送过什么好东西,做人不该是这样的喔?”
也不是完全没送过什么,几文钱街头卖的玩具和糕饼还是送过的。
阮玉气得变了脸色,大声道:“我花我娘的钱,又花没你的,你算老几,你着哪门子的急,要你管?”
这话一说,连佣人都讥诮的看着她,阮夫人的钱,还不阮老爷的给的。
阮玉不打算放过她,慢声细语地道:“本来嘛,你花我们家多少钱我也没放在身上,可你们魏家的人养不熟,偏偏惹到我们,下毒嫁祸我大姐的事我还没跟你们算清楚,竟然又不知羞臊的一次又一次自取屈辱,简直不如好歹。”
“你说谁不知好歹?”
正好眉月把那碗燕窝粥端过去,阮菊正在气头上,伸手一推,燕窝粥摔到地面,燕窝还罢了,但那瓷碗是有名的汝州青瓷,后世有一句话“终始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
天楚国的青瓷虽然没有名贵到后世那种程度,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阮家除非有重大宴会才拿出来使用。
阮菊的生父魏容急道:“菊儿,你胡闹什么,还不快跪下,”女儿太过任性,就算想让对方不舒服,也要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