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子人都靠阮家吃饭,生性伶俐,懂得讨主子好,交他办事放心。
杨管家经过通报走进院子,施了礼,把几个账本放在桌案上:“这是渝州几个铺子的管事派人送来的,年景不好都在亏损。有一个铺子的活计合起来把管事暴打一顿,搬光了货物举家逃难走了,那管事传话来问大小姐要不要报官捉拿?”
阮子旭把渝州大部分生意都撤去了澜州,但也有几家不好撤的,不是特值钱的,卖一些土特产而已。
阮珠揉揉额头,拿笔写了封信,盖上阮子旭临走时交给她的印章,封了漆,递给杨管家:“你去渝州一趟,把把这封信给管事们看,告诉他们生意都散了吧,铺子能转让就转让,转让不了索性送人扔掉都可以,里面的东西降低价格出售把大伙薪水发放了。”
时局动荡,不赚钱不如散了。
杨管家施了礼,拿着信件离开。
阮珠翻开他拿来的账本来看,越看越越惊讶,紧紧的赚着纸张,眼珠似乎要突出来。
“姐,你怎么了?”阮玉正好从外面回来,路过怡心居过来瞅瞅,看见阮珠发呆,伸手把账本拿过去看,翻了几页,道:“没什么呀,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账本你不觉得很怪吗?”阮珠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