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轴处取出了一张裹得卷卷的宣纸,不禁入了神。
“这是周海送来的?”碧玉明白了什么,询问出声,目光却又在画上看了许久,“姑娘是如何识出这幅画是周海送来的?”
“这素色画轴的模样,就是我替他缝的第一件衣袍。”她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手利索地展开了宣纸,里面的一行小字不禁让她泪意袭上心头:妹儿,今夜我在侧门外东巷等你。
这是周海!
那扭曲的几个字,正是周海所写,周海不识字,这定是旁人教他的。
碧玉也将内容看尽,点头一笑:“原来如此,姑娘与周海果然是情深义重,不过这府中四处都是侍卫,还有王爷安插的眼线,姑娘又身上有伤,若要去侧门,恐是难上加难。”
“碧玉,你可清楚王爷的眼线?”倪妹思索了片刻,抬眸认真看向碧玉,那目光认真得可怕。
碧玉一愣,摇头又点头:“奴婢虽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也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依照奴婢对王爷的了解,除了明处的侍卫,一定还有暗卫在四周,能猜出一些位置,若是姑娘觉得有用,奴婢便将猜测之处告诉你,至于姑娘能否出府,奴婢也无能为力。”
“倪妹的确是难以出府,但你不一样。”她突然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