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理应报仇,那些人该死,爹爹你就帮帮姑娘吧,否则那些坏人继续做尽坏事,害了其他无辜人该怎么办?”
面对女儿的质问,老郎中更是举步为难,双手在空中,迟迟没有收回:“如果用银针,最多够三人,否则药量太小,不能致命,姑娘如果要用它对付人,最好的选择就是银针。这花晒干后磨粉只够这么多了,除非还能找到更多的毒花,不过以老夫的经验,这并不现实。”
老郎中也不隐瞒,说完后将手帕放入了药箱,摇头解释着其中缘由,不过他收走毒花,就是答应帮她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大夫了。”她屈身道谢,甚是感激,这种东西,能得在手中,便是如虎添翼,离她的目的更近了一步。
“姑娘无需客气,这种毒物,我也无用,只是姑娘报仇,切莫伤及无辜。”老郎中盖好药箱,又如寻常每日给她问脉,“姑娘身子还有些虚弱,再调养些日子,待到出月,也就差不多了。明日我给姑娘加一味调理宫寒的草药,长期服用,姑娘的身子也能好上几分。”
“多谢大夫。”倪妹苦笑,老郎中的话,她怎不明白,滑胎后不能有孕,宫寒治与不治有何区别。
老郎中点头,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出去,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