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给先下手的人做了嫁衣。”采花贼唇厚,咧了咧,厌恶的把拿过元苑湘肚兜的手在身上擦拭,一边看了过来,“该做的事我也做了,证据也拿了,公子可否按照约定,把解药给我,放我一条生路?”
她收回目光,盯着手里的肚兜暗自走神,本以为有人借着采花贼的风头玷污元苑湘,没想到是多人玷污,看来并非是仰慕元苑湘的人,而是与元苑湘有仇,才会下此狠手。
在她沉思的时候,身旁的男子已经把怀中之物扔向采花贼,她来不及阻止,采花贼就利索地吞下了解药。
她回眸,颇带不解地看着他,可是他的笑容,深不可测,回给她的,是一个安心的笑。
他明白她的意思,采花贼作恶多端,不能放过。
可是君子不能食言,段正骑答应给他的解药,一定会给。
采花贼感觉一身恢复了力气,手脚轻盈了许多,才拱手一让:“多谢!”
说罢飞身跃入黑夜,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毒药压制,那样矫健的身手,难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入府邸,玷污女子,还能让人无法察觉,在京城四处作恶。
她本以为段正骑留有后手,可是看见采花贼就这么离开时,眉头也紧了几分,他的解释不急不缓,此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