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了然于心,即刻垂下头去,不再多言。
元苑湘总觉得母亲与田姑姑话里有话,不过她痛苦难耐,也顾及不了这么多,只能强撑着身体,任由田氏按压。
不知过了多久,田氏停下手,田氏起了一层细汗,塌上的白浆,量很多。
田氏与元氏对视一眼,拿出手帕,擦干污秽之物,才起身:“小姐,已经按压出来了,奴婢给您涂上了药膏,你好生休养,明日奴婢再来给你上药。”
“多谢田姑姑。”元苑湘虚弱的回应了一句,就沉沉地睡下,呼吸也开始平稳。
元氏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面庞,取了干净的被褥盖在元苑湘的身上,才起身向着远处走了几步,又怕女儿做傻事,不敢走远,特意与田氏站在门口。
元斌也凑了过来,见元苑湘沉睡过去,田氏才叹息道:“夫人,实不相瞒,小姐的伤太严重了,奴婢以为是一人所为,一直觉得奇怪,直到方才压出小姐身体里的脏物才发现,小姐怕是被七八个男子……”
“什么?”听到这里,元氏和元斌布满震惊,没有注意到塌上元苑湘的手指微弱的动了一下。
田氏点头肯定:“如果一个男子,一次的量,不过些许,小姐身体里有那么多脏物,还有许多昨夜就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