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异样按耐住。她可以在邓妈妈面前说莫氏心怀叵测,但是却不能说大伯父的坏话。这些都是她的怀疑,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因为至今为止,大伯父并没有不妥当:妈妈,我已经打算跟着云先生学习书法,再跟绣娘学习刺绣,其他就不学了。
邓妈妈面色微微一变。本来打算出言劝说,见着月瑶疲惫的神情,将心头的话吞回去了:也成。姑娘别太累着自己了。
邓妈妈等月瑶睡下以后,出去找了花蕾问在上房里发生的事。听到二姑娘建议自家姑娘跟着学习当下面色铁青,二姑娘这分明是不怀好意:别看二姑娘面上单纯,莫氏的女儿能什么单纯。你以后多个心眼。邓妈妈这是避着巧兰说的,不管如何巧兰都是老夫人赏赐的。对于老人家来说孙女都是一样,虽然面上不显,内里还是一样疼。若是知道她们说月冰的坏话,肯定不舒坦了。
上房里,老夫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实在睡不着靠在床头,让郑妈妈将一个匣子抱出来。她看着儿子写的最后一封信,特别是看到儿子在最后祈求让她好好照看一下月瑶的时候,老夫人心头了。
老夫人是知道小儿子病重之时写了信给他的知交好友沈迁与李国荇,诡异的是一封信都没写给大儿子。也就是说小儿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