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亏本。我就是担心同年爷与我爸眼光不好,才坚持要自己去批发市场拿货。放心吧,我拿的货绝对是质量好、成本低又最时兴的,绝对不会亏本。”
“那到时候你爷奶…”王娟英心有戚戚。
曾文芳却扬起笑脸道:“今天我都给过机会给他们了,他们想赚钱就得冒风险。如果他们不敢冒这个风险,那我们赚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为了论证我说的‘如果’,我们还得亏本才对算对得起他们?”
“那可不行!一千多元的成本呢,这次,你同年爷可是拿出了七百元,我们自家才拿出了三百元,可不能连累你同年爷一家。”王娟英着急地道。
曾文芳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知道说中了母亲的心思,就又道:“妈,您知道这个理就好。我们总不能只为别人活着,爷爷奶奶我们是要孝顺,但他们说得不对、处事不公时,我们也要敢于反对。再说,我们已经与大伯娘、二伯娘家分了家,不能总因为顺他们的心意而委屈自己。”
曾文芳的话有些语重心长,若有所指。
王娟英想想以前自己不断谦让,也得不到妯娌们的体谅,觉很女儿说得有道理,就点头道:“芳儿说得有理,妈妈听我家小秀才的。”
曾文芳莞尔一笑,母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