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曾文芳正有此意,但如果放学就去,那中午去哪里吃饭呢?
陈秀霞道:“我们这里去集市不远,走最近的那条路去,看了就回家吃饭,肯定来得及。”
“嗯嗯,好。”曾文芳实在是想看看情况,就答应下来,这才静下心来看书。
学校十一点四十分放学,去街镇也就半个时辰的样子。夏天的时候,还有些男孩子直接从青源江渡河过去。听说,个子高的同学才可以去,如果个子矮,那就对不起了,那水齐腰深呢。
不过,学校严禁学生渡河,就是内宿生洗衣服的地方也是被一根绳子圈围起来的。夏天,外宿的学生可以去河里游泳,内宿的同学没有老师组织,不能到河里游泳。
曾文芳觉得这些规定挺合理,反而在21世纪时,学校再三强调,老师不能组织学生野吹、春游,担心出事,害怕承担责任。教师与家长的关系虽不如医患关系那般紧张,但终归没有这个时代这么单纯美好。
放学后,曾文芳与陈秀霞跟在陈文干几人的背后,往街上去。这条路有石阶,石头铺得并不平整,且被踩得溜滑。如果下雨,要很小心。曾文芳走在这路上,心里有些堵。
这条路,上一世,曾文芳数不清自己走过多少遍。重生后,却是第一